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贯穿我的四肢。
楚灵儿捏着我下巴的手，被我反手扣住。
「啊！」
她发出一声痛呼，手腕传来骨头错位的声响。
她惊恐地看着我，「你……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我缓缓坐起身，笑了。
我开口说出了我准备了七年的词。
「姐姐，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你怎么能如此害我呢？」
她想挣脱，却发现我的手纹丝不动。
我轻而易举地从她手中夺过那个瓷瓶，捏开她的嘴，将整瓶药液灌了进去。
「呜……呜呜……」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我松开手，她立刻趴在地上，拼命地***喉咙，想要把药吐出来。
可惜，晚了。
「你不是想看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径直走向柴房外。
「放开我！楚玥你这个贱人！疯子！」
我拖着她，一路来到正厅。
父亲和郑夫人正在厅中密谈，商议着如何安抚楚灵儿，以及如何从我这桩婚事里捞到最大的好处。
「砰」的一声，我踹开大门。
厅中两人猛地回头，看到了被我拖在手里，衣衫不整，双颊泛起不正常潮红的楚灵儿。
「玥儿？灵儿？」父亲惊得站了起来。
郑夫人更是发出尖叫，「灵儿！楚玥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冲过来想抢人，被我一脚踹在心口，倒飞出去，撞翻了桌椅。
「咳咳……」郑夫人捂着胸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父亲也愣住了，指着我，嘴唇哆嗦，「你……你……反了你了！」
我将已经开始撕扯自己衣服的楚灵儿扔到他脚下。
「父亲，姐姐说她热，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她的身子。」
「你***！」父亲怒吼。
「我胡说？」我冷笑一声，「那不如问问她给我准备的『合欢散』，味道如何？」
「合欢散」三个字，让郑夫人脸色煞白。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她年轻时用来对付其他妾室的肮脏手段。
「老爷，别听她胡说！是这个贱人害了灵儿！」郑夫人声嘶力竭。
此时的楚灵儿，药效已经完全发作，神志不清地在地上扭动，口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父亲的老脸一阵青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
家丑，天大的家丑！
「来人！快来人！把大小姐带回房间！请大夫！」他冲着门外大吼。
几个下人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吓得不敢动弹。
我站在厅中，冷眼看着。
「父亲，七年前，我娘死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她现在这样，求你们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