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第一“忍者神龟”,捉奸速度比老婆姜瑜换男人还快。可这次,
当狗仔把她和新欢热吻的照片怼到我脸上,我却笑了。姜瑜连夜赶回,以为我终于认输。
我看着照片上那个男人的侧脸,平静点头:“嗯,认输了。”我玩不起了。
因为她这次搞上的,是我找了整整一年,
那个在车祸现场用“熊猫血”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救命恩人。01“陈默,
你现在怎么跟个活死人一样?”我老婆姜瑜,正穿着一身香槟色的吊带长裙,
风情万种地倚在门框上。她刚从一场私人派对回来,身上还带着别人须后水的味道。
我没说话,只是把玩着手里那只磨得发亮的Zippo打火机,这是我创业初期,
自己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火光一明一暗,映着我平静的脸。三分钟前,
我的手机刚刚接收到**发来的照片。画面里,
姜瑜和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在跑车里拥吻,气氛热烈到几乎能点燃空气。那个男人,
我化成灰都认得。“照片收到了?”姜瑜见我不理她,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是熟悉的讥讽,“这次怎么没第一时间冲过去给我‘惊喜’?
是不是终于知道要脸了?”京圈里的人都知道,我老婆姜瑜,玩得开,朋友多。而我,陈默,
最擅长的事就是“捉奸”。她的情人从金融新贵换到摇滚明星,再到新锐画家,每一次,
我都能精准地出现在现场,像个尽职尽责的“婚姻警察”。
我因此成了豪门圈子里的一个笑话。他们说我是“忍者神龟”,说我吃软饭,
说我为了姜家的钱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就连我那强势的老丈人,
也总爱在家族聚会上拍着我的肩膀,对其他小辈说:“都学学陈默,
对老婆就是要多点包容心。”包容心?我心里冷笑。我看着眼前这张明艳动人的脸,
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我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屏幕亮着,正是那张热吻照。“姜瑜,
我们聊聊吧。”“聊什么?聊我这次的男朋友比你年轻,比你有活力?”她嗤笑一声,
弯腰拿起我的手机,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那张照片,“还是聊聊你准备什么时候放弃?
陈默,你拴不住我的。”“我累了。”我打断她的话,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她耳朵里。
姜瑜拨弄头发的动作停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说什么?
”“我说,我累了。以后你想跟谁在一起,去哪里,做什么,都随你。我不会再管了。
”**进沙发里,前所未有的放松。结婚三年,我像个陀螺一样围着她转。
她每一次出格的行为,都像是在我心上划一刀。我以为只要我看得够紧,总有一天她会回头。
可现在,我不想再玩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了。姜瑜愣了几秒,突然爆发出大笑,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擦了擦眼角,得意洋洋地看着我:“陈默,你终于想通了?
知道自己配不上我了?”她走到我身边,抬起我的下巴,
像女王在审视她的俘虏:“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闹得那么难看。不过你放心,
只要你乖乖的,陈氏集团年底的融资,我们姜家还是会支持的。”这就是她眼里的我,
一个需要依附姜家才能生存的废物。我没有反驳,只是目光落在照片上那个男人的侧脸,
淡淡地开口:“嗯,我认输了。”是的,我输了。输给了这个叫周朗的男人。因为一年前,
在我因为追赶姜瑜和她的前前任情人而发生惨烈车祸,急需RH阴性血续命时,
就是这个周朗,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医生,献了400CC血,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我找了他一年,想当面感谢这份救命之恩。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见”到的。
我欠他一条命。所以这场“捉奸游戏”,我玩不起了。姜瑜见我“服软”,
心满意足地哼着歌准备上楼洗澡。她大概以为,这又是一次她挑战我底线的胜利。
可她没看到,我低头冷笑一声。游戏是结束了。但规则,由我来定。我拿起手机,
给我的助理发了一条信息。“查一下仁爱医院的周朗医生,所有的资料,十分钟内发给我。
另外,从明天开始,停掉姜瑜所有的信用卡副卡。”发完消息,
我删掉了和**的所有聊天记录。姜瑜,你不是喜欢玩吗?这次,我陪你玩个大的。
02第二天我醒来时,姜瑜已经走了。餐桌上放着她随手丢下的两百块钱,和一张便签。
“今天的打车费,不用太感谢我哦,老公~”那个波浪号,画得格外**。
我面无表情地把钱收起来,塞进了口袋。主打一个颗粒归仓。一年前,同样是一个清晨。
我接到侦探的电话,说姜瑜和当时正火的一个摇滚歌手在城郊的别墅里彻夜未归。
我当时正在外地出差,谈一个对公司至关重要的项目。怒火上头,
我连夜驱车一千多公里赶回来。结果,在高速上,因为疲劳驾驶,加上情绪激动,
我追尾了一辆大货车。我的车头被撞得稀烂,我卡在驾驶座上,浑身是血,意识模糊。
在被抬上救护车之前,我最后的记忆,是手机屏幕上,
姜瑜和那个摇滚歌手在海边看日出的亲密合照。我当时想,就这么死了,也挺好。
至少不用再受这种折磨了。是RH阴性血救了我。医生说,我运气好,医院血库告急,
刚好有个同血型的年轻医生路过,二话不说就给我献了血,不然我早就凉透了。我醒来后,
第一件事就是让助理去查那个献血的医生。但因为医院的保密规定,加上当时情况混乱,
只知道他叫周朗,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人了。我欠他一条命。这份恩情,
我一直记在心里。没想到,一年后,我们以这种方式“重逢”。我坐在餐桌前,
助理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陈总,都查清楚了。周朗,28岁,仁爱医院心外科主治医生。
年轻有为,业内风评极好。家境普通,但为人正派,没有任何不良嗜好。
他和夫人……是在半个月前一个慈善晚宴上认识的。”“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看着窗外的天空。很好,一个几乎没有黑点的男人。姜瑜的眼光,总算好了一次。下午,
我接到了姜瑜的电话。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充满了怒火。“陈默!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我的卡全被停了?!”“哦,我公司最近**有点问题,就把副卡先停了。
你不是有很多私房钱吗?先用着。”我一边签着文件,一边云淡风轻地回答。“你!
”姜瑜气结,“陈默你别给我装!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我告诉你,别用这种小学生的手段,
很幼稚!”“这是另外的价钱。”我玩着梗,心情莫名好了起来。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砰”的一声,她似乎摔了什么东西。“好,陈默,你有种!
你以为这点小钱就能难住我?你等着!”说完,她狠狠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
看着桌上一份价值几百万的项目合同。所谓的“**问题”,
不过是我用来堵她嘴的借口。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没有我,她引以为傲的潇洒生活,
会变得多么狼狈。晚上,姜瑜的“闺蜜团”成员之一,李菲菲,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姜瑜拿着一个**款的爱马仕包,笑得花枝招展。配文是:“有些人啊,
以为停几张卡就能困住女王。殊不知,女王的快乐,他根本想象不到。
#不为男人花一分钱#”下面一堆姜瑜的狐朋狗友在点赞评论。“瑜姐霸气!
这种只会用钱拿捏老婆的男人,早该踹了!”“就是,我们瑜姐自己就是豪门!
”“心疼我们瑜姐,嫁了个活体ATM机,取款功能还时不时**。”我看着这些评论,
眼神冷了下来。李菲菲,姜瑜最忠实的拥护者,也是怂恿她玩得最凶的一个。
她自己嫁了个老男人,婚姻不幸,就总想把姜瑜也拉下水,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自己的选择没错。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张导吗?
我是陈默。对,关于贵公司下一季度的广告投放……我觉得李菲菲**的形象,
和我们的品牌定位不太相符。对,我的意思你明白。合作愉快。”挂了电话,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姜瑜,你的世界,看起来很热闹。就是不知道,
当这些热闹的泡沫一个个破掉的时候,你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开心。03断卡风波后的第三天,
姜瑜破天荒地没有出门。她穿着家居服,素着一张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奢侈品的购物袋。“喏,看看吧。”她抬了抬下巴,
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没了你的卡,我照样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瞥了一眼那些logo,淡淡地“哦”了一声,径直走向厨房给自己倒水。
“你就这个反应?”姜瑜不满了,她踩着拖鞋跟过来,在我身边转来转去,
像一只试图引起主人注意的波斯猫。“不然呢?给你鼓掌?666,我老婆真棒,
花自己的钱买了这么多好东西?”我喝了口水,学着网络上的语气调侃她。
姜瑜被我噎了一下,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恼怒。她习惯了我对她的纵容和紧张,
我的平静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控。她深吸一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凑到我耳边,
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挑衅:“陈默,你不好奇我昨天跟周朗去哪了吗?
”我端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她捕捉到了。她得意地笑了起来,
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我们去了山顶看星星。
他可比你浪漫多了,还会给我讲星座的故事。不像你,像个木头。
”我能闻到她发丝间和我惯用的洗发水不一样的味道。那是一种清新的,
带着草木气息的男士香水味。是周朗的味道。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但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我转过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们的距离近到可以看清彼此的睫毛。
“讲了什么?北斗七星怎么舀水喝吗?”我问。姜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没有暴怒,没有嫉妒,只有……调侃?“你!
”她气得推了我一把,“陈默你是不是有病!”“可能吧。”我耸耸肩,转身准备回书房。
“你给我站住!”姜瑜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她有些急了,连声音都拔高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会发疯!
”“人总是会变的嘛。”我掰开她的手,回头看着她,眼神里毫无温度,“姜瑜,
是你自己说的,让我别管你。我现在不管了,你又不高兴了?”“你……”她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是啊,这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自由。可当自由真的降临时,
她感到的不是喜悦,而是莫名的恐慌。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李菲菲打来的。
姜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接通了电话,还故意开了免提。“喂,菲菲,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李菲菲带着哭腔的尖叫:“瑜姐!我的代言全被撤了!
张导说……说我形象不符!呜呜呜……瑜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下个月的房贷怎么办啊?
”姜瑜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询问。
我没有看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然后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我出去一趟。
晚饭不用等我了。”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
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张导那个项目,最大的投资方是我。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留下姜瑜一个人,呆立在客厅中央。
她紧张地开始扭动耳朵上的那颗钻石耳钉,这是她紧张或心虚时下意识的小动作。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这场游戏的主动权,已经彻底回到了我的手里。04我没有去公司,
而是把车开到了仁爱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我没有上去找周朗。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助理把一份新的文件发到了我的邮箱。
文件标题是:《关于向仁爱医院心外科捐赠医疗设备及成立专项研究基金的提案》。
金额那一栏,我填上了一个让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数字。做完这一切,我才驱车回家。
公寓里一片漆黑,姜瑜还没回来。也好,我乐得清静。洗完澡,我刚躺到床上,
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是姜瑜发来的微信。“陈默,你在哪?”我没有回复。过了五分钟,
她又发来一条。“你把菲菲的代言弄黄了,是不是?”依然没有回复。十分钟后,
电话直接打了过来。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老婆”两个字,觉得有些讽刺。我按了静音,
把手机扔到一边。拉扯嘛,谁不会呢?你来我往,才叫游戏。第二天一早,我被门**吵醒。
打开门,姜瑜带着一身寒气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一开口,声音就是哑的。“睡着了,没听见。”我侧身让她进来,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姜瑜死死地盯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陈默,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把包狠狠地摔在沙发上,“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逼我回头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只会让我觉得你更可悲!”“我没想逼你回头。
”我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的东西?什么是你的东西?
”“比如,我的钱。”我端着咖啡,走到她面前,“姜瑜,你花的每一分钱,
都来自于我的公司。我让你花,是情分。不让你花,是本分。你好像一直没搞清楚这个逻辑。
”姜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你是在羞辱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看着她,
“你那些所谓的闺蜜,真的是因为你的人格魅力才围着你转吗?你心里没数吗?”“你闭嘴!
”姜瑜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我的朋友才不是你想的那么肤浅!”“是吗?
”我轻笑一声,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扔给她。视频里,
是李菲菲在和一个油腻的富商吃饭。富商:“菲菲啊,你那个闺蜜姜瑜,最近怎么回事?
听说她老公把她卡停了?”李菲菲撇撇嘴,语气不屑:“别提了,她就是个傻子。
放着陈默那么大一个金龟婿不要,非要在外面找**。现在好了,被断了粮草,
我看她还怎么女王。”富商:“也是,没有陈默,她姜瑜算个屁。也就是脸长得好看点。
”李菲菲:“可不是嘛。不过她也快玩完了,听说陈默这次是真生气了。也好,等她倒了,
她手里的那些资源,说不定就是我的了,嘿嘿。”视频播放完毕,客厅里一片死寂。
姜瑜的脸色,比墙壁还白。她握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她引以为傲的“友情”和“尊严”在我面前一寸寸地碎裂。“现在,
你还觉得她们不肤浅吗?”我问。姜瑜没有回答。她只是抬起头,
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难堪,有愤怒,
还有几分我看不懂的迷茫。“陈默……”她喃喃地开口,“你变了。”“我没变。
”我收回手机,淡淡地说,“我只是不想再装了。”说完,我转身进了书房,
留下她一个人在崩溃的边缘。我知道,从今天起,她会开始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
审视她自己,审视她周围那个虚假而华丽的世界。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05接下来的几天,姜瑜异常安静。她没有再出去鬼混,也没有再联系周朗。
她每天待在家里,或者去她父亲的公司上班。我猜,李菲菲的背刺和我的摊牌,
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这天晚上,我正在书房处理公务,姜瑜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还没忙完?”她把牛奶轻轻放在我的桌上,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衣,脸上未施粉黛,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本性,我几乎要被她这副模样迷惑了。“有事?”我问。
她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一副准备谈判的架势。“陈默,我们谈谈。
”“洗耳恭听。”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菲菲的事情,是你做的,对吗?
”“是。”我没有否认。“为什么?”她追问,“就因为她是我朋友?
”“因为她不是个好人。”**在椅背上,直视着她的眼睛,“一个怂恿有夫之妇出轨,
并以此为乐的人,不配拥有好的资源。”姜瑜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反驳。
“那……停掉我的卡,也是为了让我看清这些?”“一部分原因。”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温度刚刚好,“更重要的,是让你知道,你所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什么之上。
”客厅的寂静中,只剩下挂钟“滴答”的声响。“陈默,”姜瑜突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轻微的颤抖,“一年前……你出车祸,是不是……”她没有说下去,
但我们都心知肚明。我看着她,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了愧疚和恐惧的神色。
那道几乎看不见的,横亘在我眉骨上的浅色伤疤,在灯光下似乎也变得清晰起来。
“你想问什么?”我平静地问,“想问我是不是因为去捉你的奸才出的车祸?
”姜瑜的脸色瞬间煞白,她紧张地绞着手指,不敢看我。“是。”我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那天我本来在邻市开会,接到消息,
说你和那个姓王的摇滚歌手在西郊别墅。我连夜开车回来,一千多公里,没合眼。
然后在高速上,就撞了。”我轻描淡写地叙述着,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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