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凌晨五点,我刚合眼。婆婆推开门,兴奋地摇醒我:“快,帮我拍个广场舞视频,
我要发抖音!”我盯着电脑上还没提交的季度报告,笑了。我当着她的面,
拨通老公的电话:“我刚提交了异地调动申请。”“你妈今天不走,我这辈子都不回来了。
”电话那头,老公沉默了三秒,然后说了一句让我血液冻结的话。周明的声音,
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和陌生。“林晚,你那个季度报告,
如果明天九点前交不上去,会怎么样?”我浑身剧烈地一震,握着手机的手指瞬间僵硬。
这个季度报告,是我耗费了整整三个月心血的项目总结,
里面包含了公司未来半年在华南市场的全部战略布局和核心用户数据。这是公司的高度机密,
除了项目组核心成员和我自己,连我的直属上司都只知道一个大概。周明,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他和我虽然在同一家公司,但分属不同部门,级别也差了两级,
他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这些信息。电话那头,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沉默,
继续用那种平淡到残忍的语调说:“我知道你为这个项目熬了多少个通宵,
也知道这个项目对你有多重要。听话,先哄好我妈,不就是拍个视频吗?能用你多长时间?
”他话音刚落,站在我身后的婆婆张桂芬得意地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下巴抬得高高的,
眼神里满是轻蔑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猛地回头看她,再转头看向漆黑一片的窗外,
凌晨五点的天空像一块沉重的幕布,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突然明白了。
这不是一次偶然的、蛮不讲理的打扰。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圈套。
我看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距离九点的最终提交时限,只剩下不到四个小时。这份报告,
不仅仅是一份工作,它是我在这家公司立足的根本,是我职业生涯的里程碑,
更是我未来几年经济基础的保障。我的手脚开始发冷,
一种刺骨的寒意从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见我迟迟没有动作,
婆婆张桂芬的耐心终于耗尽。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肥胖的身体挤开我,然后弯下腰,
猛地一下,拔掉了我笔记本电脑的电源线。“啪嗒”一声轻响。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持续发出低鸣的电脑风扇停了,屏幕在我眼前骤然变黑,
只留下一张映着我惊恐面容的漆黑镜面。“你不给我拍,你也别想工作!”她直起身子,
叉着腰,像一尊得胜的瘟神。“我今天就耗死你!我儿子都说了,女人家家的,上什么班,
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是贴补你娘家!”电话里,周明还在假惺惺地叹气:“晚晚,
你别闹了,跟我妈犟什么。她年纪大了,就是想在老姐妹面前炫耀一下,
你满足她一下怎么了?”“别闹了?”我握着已经断电、冰冷得像一块铁板的笔记本,笑了。
我笑得肩膀都在发抖。原来,在他们母子眼里,我所有的挣扎、愤怒和底线,都只是“闹”。
他们是计划好的。一个负责在精神上用我的事业威胁我,
一个负责在物理上直接毁掉我的工作。他们要的,根本不是一个抖音视频。他们要的,
是毁了我。毁掉我的事业,折断我的翅膀,
把我变成一个只能依附他们、任他们拿捏的家庭主妇。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再睁开时,所有的愤怒、震惊、恐惧,都沉淀为一片死寂的寒冷。那是一种彻骨的绝望,
但在绝望的最深处,却有一簇微弱的、不甘的火苗,被这极致的冰冷,反而激得燃烧了起来。
02“好。”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我拍。
”我笑着对张桂芬说:“妈,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跟您置气。我马上给您拍,
您想怎么拍都行。”张桂芬显然没料到我转变这么快,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更加得意的神色:“这还差不多!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
”周明在电话里也松了口气:“这就对了嘛,晚晚,你先拍,拍完赶紧弄报告,
别耽误了正事。”我一边微笑着点头,一边不动声色地从抽屉里摸出我的备用充电宝,
给笔记本插上电。开机的瞬间,我将手机调成了录音模式,并且开启了云端实时同步。然后,
我将手机随意地放在了书桌上,摄像头和麦克风正对着客厅中央。“妈,您想拍什么样的?
要不要我给您设计几个动作?加点漂亮的特效?”我站起身,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和热情。
张桂芬的虚荣心立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她颐指气使地指挥起来:“那当然!你不是总监吗,
审美肯定比我那些老姐妹好!给我拍,必须拍出那种腿长一米八,气场两米八的效果!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成了我此生最屈辱,也最清醒的一个小时。她让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用仰视的角度给她拍,只为了显得她腿长。她让我举着手机绕着她三百六十度旋转,
因为她觉得这样能拍出“大片感”,结果我头晕目眩,差点吐出来。
她一遍又一遍地跳错动作,然后把气撒在我身上,骂我“没长眼睛”“会不会拍”。
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和眼泪混在一起,又苦又咸。但我始终微笑着,一声不吭。
在拍摄的间…隙,我假装体力不支,靠在沙发上喘气,再次拨通了周明的电话,并开了免提。
“老公,我快不行了,妈要求太高了。报告时间真的来不及了,万一……万一我交不上去,
我会被开除的!”我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带着哀求的语气说。电话那头的周明,
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行了行了,能有什么万一!我跟你说林晚,你别给我耍花样!
搞砸了正好!大不了你就辞职在家伺候我妈,我养你!”我养你。这三个字,
从他嘴里说出来像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心中冷笑,就凭他一个月一万出头的工资,
养我?养这个家?他连自己每个月买游戏皮肤的钱,都是从我们共同账户里支取的。
这句“我养你”,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恶毒的诅咒。婆婆张桂芬在一旁听见了,
立刻像个得了圣旨的太后,大声帮腔:“听见没!我儿子说的!女人家家那么拼命干嘛!
赚的钱还不是我们周家的!赶紧的,别磨蹭,拍完好滚去做饭!”我垂下眼眸,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录音波形,将他们母子俩这番精彩的二重唱,
一字不差地全部录了下来。我还趁着张桂芬去换另一套广场舞服装的时候,走回书房,
用手机对着那个被她拔掉电源的插座,拍下了一张特写。上面,留着她清晰油腻的指纹。
视频终于拍完了,张桂芬心满意足地捧着手机,开始研究怎么加滤镜、配音乐,
准备发朋友圈和抖音去炫耀她的“大长腿”。我则默默地走进洗手间,
将刚刚录下的所有音频和照片,全部上传到了一个加密的云盘。做完这一切,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却异常明亮的自己,扯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03我锁上洗手间的门,第一时间将加密云盘的链接和密码,
发给了我的闺蜜苏晴。苏晴是我的大学室友兼死党,如今是国内顶尖律所的金牌律师,
以逻辑缜密、言辞犀利著称,是我们朋友圈里公认的“人间清醒”。几乎是秒回,
苏晴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录音我听了,照片我也看了。”她的声音没有丝毫的玩笑,
严肃得让我心头发紧。“林晚,你听我说,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婆媳矛盾或者夫妻争吵了。
”“这叫团伙作案,是有预谋的、系统性的精神虐待和财产侵占。”团伙作案。
这个词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苏晴继续说:“你婆婆的行为,是骚扰和故意毁坏。
你老公周明的言语,是威胁和精神控制。更可怕的是,他对你工作内容的了解程度,
已经远超正常夫妻的范畴,这很可能涉嫌窃取商业机密了。”“他们不是在跟你闹情绪,
他们是在系统性地逼疯你,让你犯错,让你主动或者被动地放弃一切,
最后达成他们‘净身出户’的目的。”苏晴的话,如同醍醐灌顶,
让我瞬间从混沌的情绪中挣脱出来。是啊,我怎么忘了,周明对我工作上的成功,
从来没有过真正的喜悦,只有在亲戚朋友面前吹嘘时的沾沾自喜,
和私下里若有若无的嫉妒与打压。“房子是婚前我爸妈全款买的,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
他们动不了。”我定了定神,说出唯一让我感到安心的事实。“别天真了!
”苏晴立刻打断我,“你敢保证他没有哄着你去做过什么公证?
或者让你签过什么你没仔细看的文件?立刻去查!还有,你们的共同账户,
尤其是你婚前财产转入过的账户,马上去查流水!”苏晴的话,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猛然想起,半年前,周明确实以“夫妻共同理财,收益更高”为由,
让我把我一张存有八十万婚前存款的卡,和他的工资卡绑定成了一个联名账户。
他说这样方便管理,每个月的家庭开销、理财投资,都从这里走账,清晰明了。
当时我还觉得他挺有理财意识,挺为这个家着想。现在想来,处处都是破绽。
我借口说要去楼下买早餐,实则是冲向离家最近的一家银行自助终端机。
清晨的街道空无一人,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我将银行卡**去,输入密码,
当查询结果出现在屏幕上时,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联名账户里,总计一百多万的存款,在过去的半年里,被周明以“购买理财产品”的名义,
分批次、小额度地,全部转走了。转入的账户,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名字。而那一百万里,
有八十万,是我婚前辛苦攒下的积蓄,是我爸妈留给我傍身的钱。我眼前一黑,
扶着冰冷的机器,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晴发来的消息:“怎么样?
”我颤抖着手,打出几个字:“钱……没了。”过了几秒,苏晴回过来一行字,
冷静而坚定:“最坏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现在,擦干眼泪,冷静下来,
绝对不能打草惊蛇。从现在开始,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演戏。”演戏。
我看着银行玻璃门上倒映出的自己,狼狈,脆弱,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鸟。我深吸一口气,
用手背狠狠擦干了眼泪。对,演戏。我要演一场,让他们永生难忘的大戏。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走进旁边的早餐店,买了一堆张桂芬最爱吃的油条、豆浆,
和周明喜欢的肉包子。然后,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提着早餐,回到了那个地狱般的“家”。
04回到家,我脸上挂着疲惫又顺从的微笑,将早餐放在餐桌上。“妈,老公,快来吃早餐,
刚买的,还热乎着呢。”张桂芬和周明以为彻底拿捏住了我,脸上都带着得意。“知道了,
你赶紧去弄你的报告吧,别真搞砸了。”周明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眼睛却瞟向了我身后的书房。“嗯,我这就去。”我点点头,转身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我打开电脑,看着那份只完成了百分之九十的季度报告,所有的屈辱和愤怒,
此刻都化为了极致的冷静和清晰的思路。复仇,需要最锋利的武器。而我的武器,
就是我的专业。我飞速地敲击键盘,首先,我将报告的核心数据部分,
用了一种我们项目组内部约定的、极其复杂罕见的加密算法进行了二次封装。这种算法,
除非有我们项目组的秘钥,否则就算有人拿到了源文件,看到的也只是一堆乱码。这,
是第一层保险。接着,我在报告的附录部分,植入了一个我自己编写的、看似无害的宏程序。
这个程序被伪装成一个数据图表生成的插件。一旦有人在没有正确密钥的情况下,
试图复制、截屏或者另存为任何包含核心数据的页面,这个宏程序就会被瞬间触发。
它会立刻在后台记录下操作者的IP地址、设备名称、MAC地址以及精确到秒的操作时间,
然后将这份“罪证报告”,自动打包加密,发送到我的私人邮箱和苏晴的备用邮箱里。这,
是我为周明准备的,“代码炸弹”。做完这一切,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
七点半。时间还早。我故意打开书房的门,对着外面唉声叹气:“哎呀,这个数据太复杂了,
本地电脑跑不动,我得把原始数据盘带去公司,用服务器跑才行。”说着,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空空如也的U盘,郑重其事地把它放进了我的公文包里,
拉上了拉链。我用余光瞥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周明,
眼中瞬间闪过了难以掩饰的贪婪和兴奋。鱼儿,似乎已经闻到了诱饵的香味。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一直在假装忙碌,键盘敲得噼啪作响,实际上,
我是在和苏晴沟通下一步的计划。八点五十分,我掐着时间,
将最终版的报告通过公司内部系统提交。在收件人一栏,除了常规的汇报对象,
我加上了公司CEO和法务部主管的名字。并且,在邮件正文的末尾,
我加了一句看似平常、实则另有深意的暗语:“P.S.考虑到数据的重要性,
附件报告已做技术性防泄密加固处理,请相关领导注意查收时的系统提示。”这句话,
足以让CEO和法务主管,对这份报告的安全性提高警惕。一旦我的“代码炸弹”被触发,
他们会第一时间联想到这句提醒,从而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点击“发送”按钮的那一刻,
我仿佛听到了倒计时的滴答声。我走出书房,佯装筋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终于弄完了,累死我了。”周明立刻假惺惺地端来一杯温水:“辛苦了老婆,
快喝点水休息一下。看你累的,今晚早点睡。”他的眼神,却不受控制地,
一次又一次地往我的公文包和我刚刚用过的笔记本电脑上瞟。我接过水杯,说了声“谢谢”,
然后就那么靠在沙发上,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仿佛真的睡着了。我在等。
等一条自作聪明的鱼,一头撞上我为他精心编织的网。05我没有真的睡着,
我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客厅里,张桂芬吃完早饭就回房间补觉去了,
大概是折腾了我一晚上,她也累了。周明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打开电视,
一会儿又关掉,坐立不安。他在等,等我“睡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听见周明的脚步声,
极轻极轻地,走向了书房。然后,是书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来了。
我依旧保持着“熟睡”的姿势,但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悄悄握紧了手机。
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一片寂静中,我的手机在掌心无声地震动了一下。没有**,
只有一个小小的邮件图标,亮在了屏幕顶端。我缓缓地,用最小的幅度,睁开了一条缝。
屏幕上,一封新邮件的标题,刺眼地跳入我的视线——“【警报】商业机密泄露风险!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几乎要控制不住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用指纹解锁了手机,点开了那封邮件。邮件内容,简洁、清晰、致命。【触发警报!
】操作时间:2023年X月X日,
上午10:17:23触发IP地址:XXX.XXX.XXX.XXX(经查询,
加密页面[Page37,CoreDataSheet]进行屏幕截图操作。
附件:【操作记录.log】【截屏失败黑屏图像.jpeg】证据确凿!周明!
他真的中计了!他真的用他自己的电脑,登录我的账号,
试图窃取我报告里最核心的商业机密!那个U盘是空的,他找不到数据,就只能铤而走险,
直接对我提交的报告动手。他不仅是想毁了我的前途,逼我辞职,
他甚至还想偷走我三个月的心血,把我的成果据为己有!我气得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这个男人,我爱了五年,嫁给他三年,我为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他不是不知道。可到头来,他却和我同床异梦,伙同他母亲,像两个潜伏在我身边的刽子手,
处心积虑地要将我开膛破肚,吸食我的血肉。我立刻将这封邮件,连同所有的附件,
一键转发给了苏晴。并在邮件正文里,只写了两个字:“收网。”做完这一切,
我从沙发上缓缓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赤着脚,一步一步,无声地走向书房。
我没有敲门,直接拧开了门把手。书房里,周明正背对着我,坐在我的电脑前。
他的那台MacBookPro就放在旁边,屏幕上似乎还残留着什么操作界面。
他显然是被我那份加密报告搞得焦头烂额,神情紧张而专注,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
他看到我突然出现,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慌乱地、几乎是本能地,
想要去合上我的笔记本电脑。“老婆!你……你怎么醒了?”他脸上血色尽褪,眼神躲闪,
声音都在发颤。“我……我看你太累了,想帮你看看工作上还有没有没弄完的,
帮你检查检查。”他的谎言,苍白而可笑。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忽然就笑了。
笑得无比灿烂,无比快意。“好啊。”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你看到了什么?”周明的脸色,在那一瞬间,由惨白,转为死灰。
06“你……你什么意思?”周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的声音干涩,眼神飘忽不定,
不敢与我对视。我没有再跟他废话,直接将我的手机屏幕,举到了他的面前。
那封来自我的“代码炸弹”的警报邮件,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清晰地印在他的瞳孔里。“ZhouMing'sMacBookPro。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那个设备名称。“周明,这是你吧?”“窃取公司S级***,
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周明的身体晃了一下,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猛地推开,婆婆张桂芬睡眼惺忪地冲了进来,
显然是被我们这里的动静吵醒了。“大白天的吵什么吵!林晚你又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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