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闻峥是全军区最有前景的军官,我是文工团最明亮的星辰。
可就在演习前夕,宋家被查出重大***。
父母在被带走调查的前夜,将我与弟弟送上前往边疆的列车,随后在军区办公楼饮弹自尽。
我安置好弟弟,独自返回军区。
却在途中被不明身份的人掳走,囚禁在边境废弃的哨所里,经历了整整十五天的折磨。
当闻峥带着特种小队炸开铁门时,我连哭都不会了。
从那天起,那个温暖明媚的宋时染死了,活下来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闻家视我为耻辱,动用一切关系要送我进疯人院“终生疗养”。
是闻峥当以命相挟,枪口顶在太阳穴上,厉声道:“我已经打结婚报告,她宋时染一天是我的妻子就一辈子都是,我会永远护着她。”
“既然这里容不下她,那我闻峥自愿调往边防团,永不回京。”
可不过五年,他就累了,他就不要我了。
我在卫生间哭到昏厥又醒来,如此反复,浑浑噩噩的熬过了一夜。
天亮后,我挣扎着爬起,整理好军装,仔细绾好发髻,径直走向军区医院。
推开苏静的病房门,我无视她苍白的脸色,将调令拍在床头:“签了它,以后你就是南城军区医院的护士长了。”
苏静急忙拿出手机打字,红着眼眶递到我面前:“宋小姐,我和闻先生是清白的,我绝不会破坏你们…”
“清白?”我冷嗤,将那些亲密照片甩到她面前,“那这些是什么?”
“苏静,我从小到大,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现在签了调令,我保你前程;不签——”
我眼底掠过一丝杀意:“别怪我心狠手辣。”
苏静缩在角落,眼泪掉得更凶了,颤抖着再次打字:“太太,我知道闻首长有家室。”
“从一开始就拒绝了他,这些照片都是他强迫我的,我从未主动过。”
我眼底骤红,反手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
“我再问最后一遍,签不签?”
她倔强地摇头。
我转身对警卫冷声道:“给她办理退伍手续,送她回原籍。”
说完,我转身离开,将身后慌乱的哭声彻底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