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已经是深夜。
儿子早已熟睡。
可我却满屋找不到陆砚修的身影。
我正疑惑着。
阳台突然发出一声脆响。
像是玻璃坠地。
我连忙找了过去。
远远地,那抹宽肩窄腰的身影映在月色下。
镀上一层光晕。
只是他手中似乎还拿着一个酒瓶。
脚边是碎成一地的玻璃酒瓶。
我更是不解。
以为自己是花了眼。
认识陆砚修五年。
他一直对自己要求极为严格。
贯彻家族的养生大计。
平日里连出去应酬都不曾沾过半滴酒水。
荤素搭配,早睡早起,更是刻在他骨子里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迈步过去,才拉住他的胳膊,想问清楚。
陆砚修却头一歪,倒在我肩上半睡半醒。
嘴上嘟囔着。
“快了,就快回来了,还有十天……”
我不明所以。
什么快回来了?
可不论怎么问,他始终念叨着这一句。
我无奈。
但还是把他抗回了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