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挽宁的安胎药里加了助眠药,她永远都不会发现。”
“你要是敢闹到挽宁面前,我就让你回红楼做最下等的妓子。”
我死死捂住发疼的心脏。
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大人爱妻如命,为给我画眉,耽误早朝,宁愿抗旨被罚,也不娶郡主......
曾一心一意爱我的人,终究是回不来了......
既如此,那我也不强求了。
我眼中的沈砚修,一向清风霁月,端方雅正。
从不去风月场所,在床上也温柔得不像话,时刻注意我的感受。
发现那些秘戏图后,我心头困惑,连今天的安胎药也忘了喝。
此刻,听见书房里传来的动情喘息,才恍然大悟。
我浑浑噩噩逃离。
刚回卧房躺下,我下身忽得流血,慌忙喊来丫鬟:“快去叫大夫。”
我双手抚上小腹,眼尾泛红:“现在娘亲就只有你了。”
沈砚修比大夫先过来,他双眼猩红,满是害怕。
因为着急进门,差点摔了一跤。
他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紧紧把我拥入怀中:“挽宁,你放心,孩子不会有事的。”
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惧怕。
也能感受到那股甜腻恶心的脂粉味,我挣扎着推开他。
应是太过匆忙,他的衣袍都未穿整齐,纯白里衣上那抹鲜红的口脂印,格外刺眼。
他看见我身下的那抹红,手止不住颤抖,嘴里说着宽慰的话。
“每日我都有亲自给你熬安胎药,孩子定然是不会有差错。”
每天他处理完公务,还要花三个时辰亲自帮我熬药。
有一次他累得睡过去,厨房走水,他险些命丧火海。
他满身是伤,却依旧笑着说:“只要你和孩子平安健康,我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