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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猫七    发表时间: 2025-07-09 18:44

沉沦

认识以后,他们时常都会碰面,有时候说话,有时候只是相视一笑。 何吟住的地方离徐行那家小超市很近,几步路的事儿。家里缺什么少什么了,何吟就去徐行那儿买。 一开始两个人都挺客气。说话也是点到为止,她问问店里生意怎么样,他关心她白天都逛了哪些地方。聊着聊着,又兴冲冲推荐了几座山几条河,嘱咐何吟一定要去看。 何吟笑着点头,也不答允说去,还是不去。 她说是出来旅游,心思还是放在工作上。天天躲在楼上看专业书、论文,偶尔累了就听听讲座,连饭都是叫到家里吃。她对那些青山绿水,说起来很漂亮优美的地方,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 只有在父母打视频来查岗的时候,她才会特意跑到楼下杨柳岸去接,表示她正在进行一段轻松惬意的旅程。 面对面住着,徐行从早到晚守在超市,不过两三天,他就熟悉了何吟的日常作息。 她不像个游客,更像本地居民。每日除了到周边商户买点必需品,几乎不出门。 又过了几天,何吟照常来买水,天气热了,她似乎对一盒子冰淇淋很感兴趣。 徐行慷慨从冰柜里拿出来给她:“吃吧,算我请你的。” 何吟莞尔一笑,仔细扒开外包装,轻轻咬了一口,赞叹说:“嗯,还不错呢,我一直以为这个口味的冰糕会有点偏甜。” 是有点偏甜。 不过不是冰淇淋。 见面多了,徐行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忽然提议说:“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吧,去爬山,这时候很多野莓,水***味儿的,也很甜。”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想爬山的话,还可以坐我车去周边牧场玩儿,你想不想喝刚挤出来的羊奶?” 何吟用一种十分惊奇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他,过后又去看他们面前这家不大不小的超市。仿佛在说:你不用看店吗? “喂,我就不能给自己放个假吗?再说了,我这店里还有两个营业员,我是老板,当然我说了算。” 自己给自己打工,就是这点好,翘班也翘得理所当然。 何吟犹豫一会儿,又去看徐行。他其实真的还算是她的菜,不论是长相,还是性格。 可是,她是来旅游的,迟早要走,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将归…

认识以后,他们时常都会碰面,有时候说话,有时候只是相视一笑。

何吟住的地方离徐行那家小超市很近,几步路的事儿。家里缺什么少什么了,何吟就去徐行那儿买。

一开始两个人都挺客气。说话也是点到为止,她问问店里生意怎么样,他关心她白天都逛了哪些地方。聊着聊着,又兴冲冲推荐了几座山几条河,嘱咐何吟一定要去看。

何吟笑着点头,也不答允说去,还是不去。

她说是出来旅游,心思还是放在工作上。天天躲在楼上看专业书、论文,偶尔累了就听听讲座,连饭都是叫到家里吃。她对那些青山绿水,说起来很漂亮优美的地方,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

只有在父母打视频来查岗的时候,她才会特意跑到楼下杨柳岸去接,表示她正在进行一段轻松惬意的旅程。

面对面住着,徐行从早到晚守在超市,不过两三天,他就熟悉了何吟的日常作息。

她不像个游客,更像本地居民。每日除了到周边商户买点必需品,几乎不出门。

又过了几天,何吟照常来买水,天气热了,她似乎对一盒子冰淇淋很感兴趣。

徐行慷慨从冰柜里拿出来给她:“吃吧,算我请你的。”

何吟莞尔一笑,仔细扒开外包装,轻轻咬了一口,赞叹说:“嗯,还不错呢,我一直以为这个口味的冰糕会有点偏甜。”

是有点偏甜。

不过不是冰淇淋。

见面多了,徐行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忽然提议说:“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吧,去爬山,这时候很多野莓,水***味儿的,也很甜。”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想爬山的话,还可以坐我车去周边牧场玩儿,你想不想喝刚挤出来的羊奶?”

何吟用一种十分惊奇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他,过后又去看他们面前这家不大不小的超市。仿佛在说:你不用看店吗?

“喂,我就不能给自己放个假吗?再说了,我这店里还有两个营业员,我是老板,当然我说了算。”

自己给自己打工,就是这点好,翘班也翘得理所当然。

何吟犹豫一会儿,又去看徐行。他其实真的还算是她的菜,不论是长相,还是性格。

可是,她是来旅游的,迟早要走,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将归属钢筋水泥。而他,却永远都是山清水秀的主人。

***这种东西,说好听点是露水姻缘,说难听点就是饮鸩止渴。玩弄真心的同时,又献出真心给别人玩弄,最终的结局一定是得不偿失。

没搞头,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搞。

何吟叹了口气,还是决定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她婉拒了徐行的邀请。

算账的时候,她甚至主动要求一定要把刚刚那只红豆味冰淇淋也算上。

倔丫头。徐行一边帮何吟把买的东西装袋,一边在心里吐槽她。

他们真正熟悉,是有一天,何吟又去超市里买东西,这一次,她需要的是连接花洒和热水器的软管。

徐行以为是她住的地方水管破了,就支招说:“怎么不去前台报修呢?这种情况,民宿工作人员会帮你处理的。”

何吟只是摇头:“是我自己想换。管子里藏着别人的头发,我嫌脏。”

这点小事,她一个人完全应付得来,然而徐行还是说:“刚好我下午休息,我去帮你换吧。”

傻子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何吟刚想开口说不,就见徐行一脸期待看着她。他对她有意思,这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那么,就试试吧,诚如刘俊杰所说,试试又不犯法。

何吟走在前面,徐行亦步亦趋跟着她。星夜迢迢,他们一块儿回家。

进门之后,徐行连坐也不坐,先抢着干活儿。

换完水管,顺手还帮收拾卫生间。哗啦啦的冲水声,把何吟吓一跳,她还以为他逞强把她花洒修坏了。

她有一双拖鞋,走起路来踢踢踏踏的,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徐行在浴室里说话也有回音,他还很关心她的需求,体贴道:“你是要上厕所吗?稍等,马上就好了。”

何吟忙冲进卫生间,一把抢过徐行手里的水管说:“你别这样,这样不好。我自己来弄吧。”

徐行看她笨手笨脚洗地板的模样,只是笑。

她那双拖鞋也不是能穿着干活儿的,美丽的刑具,鞋底沾水就打滑。刚潇洒打了个转身,就直直向地上倒去。

所幸徐行一直都在,他从背后伸手,温温柔柔接住了她。

身体贴身体那一刻,他们两个都有些惊慌。何吟的屁股恰好撞到了徐行的***,他起了反应,垂顺轻薄的夏季衣物,根本什么也遮掩不住。

这下换成了徐行背过身去,磕磕绊绊说:“那个,我先去外面等你。”

这种情况,他应该是需要一个人安静待会儿的。

何吟没有多话,手撑着倚在洗手台上,看向半身镜里,她自己的倒影。

一样的面红耳赤。

刚刚,她也有反应。按理来说是不应该的,刚分手也没多少日子,不至于***到这程度。

可她就是有感觉。

她想睡他。从见第一面就想。

欲望是不会跟人讲道理的,永远也不会。

何吟也想冷静冷静,就胡乱掬了半捧水洗脸。低头才发现,洗手台也被整理出来了,徐行真是好耐心,那么多的瓶瓶罐罐,他给它们每一个都安了家。

还真是干家务活儿的一把好手。比以前那个任劳任怨的梁康都强。

何吟出来客厅,徐行的心情也平复了。她没有再留他,他也没有贸然提新的要求。他们两个都尴尬坏了。

四目相对,徐行鼓起勇气说:“那,那我先走了。”

何吟送他至门口,笑着说再见。

微笑着道别,是他们能做的,最后的体面。

这一夜,自然是辗转反侧。

何吟睡不着,干脆把平板打开,继续啃那些科研著作。

徐行就只能瞪大双眼,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他多少也明白,他们之间,大概率是不会有结果的。太不般配了,各方面都是。

然而人有时候,就是喜欢清醒的沉沦。越得不到的,越想看一眼,明知不是自己的东西,据为己有的劲头反倒比谁都足。

徐行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打给何吟,问她方不方便。

“应该还是方便的吧,我并没有留宿其他男人。”

一个不太高明的软***玩笑,并没有很好笑,但他们还是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起来。

徐行很快又过来了,气喘吁吁敲门。

防盗门从内而外打开那一瞬间,何吟就被牢牢抱住。

激烈的亲吻如约而至,天旋地转间,***在整间房蔓延。

接吻时,何吟不太够得着,总让她踮脚太不公平。徐行一把将她提起来,挂到腰上,呼哧带喘去脱彼此的衣服。

夏天到了,她穿得很薄,他也不遑多让,脱起来都不费事。

赤身相对的香艳场景,实在足够冲击,徐行不由得闭了闭眼。他从没有想过,何吟竟会这样主动,双手攀着他,整个身子都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散发出极尽暧昧的讯号。

就像几百年没有开过荤似的。

可刘俊杰不是说,她才分手没多久吗?

徐行忽然也很好奇,何吟的前男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

前戏并没有很充分,至少,在徐行心里尚未达标。但何吟却已经忍不住了,她完全是自己在找纾解痛苦的通道。徐行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她拉入欲海,抵死缠绵。

他们的第一夜,做到很晚才收手,家里每个刺激角落都被试了个遍。

最后一次在夜风吹拂的落地窗上,床头小灯昏暗朦胧,衬得他们两个都有一点忧郁。

普天之下,只有寂寞的人最懂寂寞,孤独的人最懂孤独。徐行抱着何吟,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榨干给她,事实上,他的确也这样做了。

水***融之际,他们都觉得彼此是最懂彼此的人。

完事以后,何吟先松开手。她很白,从肤色上看就不太像北方人。倒不是说北方人就不白,而是不是南方女孩子那种珠圆玉润特别透亮的白。

徐行盯着她看了很久,等到两个人都冷却下来,他才问:“要不要去洗洗?我还有很多力气,可以为你效劳。”

落地窗上铺着一层软毯,不厚,躺上去却很舒服。何吟蜷在那上面,任凭交合的黏液四处流淌,她只伸手去扒拉窗帘的缝隙。明月皎皎十分突兀地进来了,她又嗤嗤发笑。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很焦虑。”她说。

“为什么呀?你不是来放松的吗?干嘛还要焦虑?”徐行不太理解。

何吟翻过身来,胸脯上的软肉上下耸动,起了玩心似的,她贴到徐行耳边说:“你这个小乡巴佬懂什么?”

徐行同样恶作剧捏了她,也放出狠话:“好硬的嘴,操一晚上还说我小。”

说着,他又往何吟身前压来。

何吟倒像是真怕了他似的,狗嘴里突然吐出半截儿象牙来,把徐行都听呆了。

“闹不动了,下回吧。”她承诺说。

既然还有下回,那至少说明,这回还是比较满意的。

徐行不无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