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季源州是否死亡,在我心里,早在三年前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三天后,我如约抵达婚礼现场。
季源州在看到我踏进现场的那一刻,紧绷的神情骤然消散。
我将视线收回,不急不徐地准备落座,却不知道被谁狠狠一绊,扑倒了一旁的九层蛋糕。
点缀的饰品连同奶油轰然落下,我一身高档礼服顿时裹满了奶油,整个人狼狈不堪。
酒杯也摔到地上,溅起的玻璃碎片划伤了我的脸,额角渗出汩汩鲜血。
场内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视线粘在了我身上。
奶油糊住了视线,我挣扎着起身,还没站稳就又被***力推倒。
沈宁宁愤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慧,你到底几个意思?我们好心好意请你来参加婚礼,你连份礼金都不出也就算了,还故意在我们婚礼上搞破坏,你见不得我们好是不是?!”
这次婚礼来的人很多,大多是听说了季淮会和神秘妻子一同出席,此时更是纷纷上赶着讨好季源州。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连季家人都敢欺负,在人家婚礼上大闹,到时候看她怎么收场!”
“哎,你看那女人手上戴着的戒指,怎么那么像季淮三年前重金拍下的那枚永恒之心?这女人胆子怎么大到这种程度!”
“谁不知道季淮爱老婆爱到了骨子里,敢在这样的场合大摇大摆当冒牌货,真是嫌命长了!”
季源州也听到了这些话,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一双眼睛好似要喷出火。
“林慧,你就是个扫把星!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手上居然还戴着这个假冒的破戒指,是想等我养兄来了亲自处理你吗?!”
话落,他直接朝我走来,随后一脚踩在了我左手的无名指上,狠狠碾了碾。
指根顿时传出剧痛,十指连心,我只觉心脏处有万千利刃刺入。
见我想挣扎,沈宁宁立刻吆喝众人将我按住,一时间,我动弹不得。
奶油蒙住了视线,我想挣扎却无从下手,最后只得怒道:
“季淮就是我丈夫!”
季源州闻言大笑起来,像听到天方夜谭,他脚下用力打着转儿,皮鞋的尖端快要将我的无名指踩断。
“现在居然还想着当冒牌货,等到时候我养兄一来,看你怎么交代!他那么爱妻子,你就等死吧!”
眼见着季源州油盐不进,我心中绝望,用尽全力挣脱却被众人死死压住。
我心中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