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带着昭宁接触豪门圈子。
此刻,昭宁站在马场边缘,手指紧紧攥着骑装下摆。
不远处,傅承月正被她的闺蜜们环绕着。
她一身定制骑装,黑色马靴锃亮,正高声谈论自己在法国马术学院的训练经历。
“听说乡下孩子都骑猪上学?”
她故意提高音量,引导嘲讽。
“应该比马容易驾驭吧?”
她的闺蜜团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昭宁的肩膀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挺直。
这小半个月来,她学会了如何在外人面前保持体面。
训练开始前,我看到傅承月偶然路过马厩,在追风面前亮出一块红布晃了晃。
马儿立刻不安地喷着鼻息。
我眯起眼睛,没说什么,只是悄悄嘱咐驯马师给昭宁换一匹更沉稳的马。
但我没想到,傅承月买通了工作人员,在昭宁的马饲料里加了***。
训练进行到第三道障碍时,变故突生。
昭宁的马流星突然亢奋起来,不受控制地加速。
在一个跨栏前,它猛地扬蹄急转,几乎将昭宁甩出去。
观众席一片惊呼。
昭宁死死抓住缰绳,整个人倾斜到几乎贴地,单脚脱镫,却奇迹般地没有坠落。
她的膝盖狠狠撞上栏杆,我清楚地听到"砰"的一声闷响。
“停下。”
我站起来喊道。
但昭宁没有放弃。
她咬着嘴唇,额头上冷汗涔涔,却硬是重新坐稳,用颤抖的双腿夹紧马腹,继续向前。
当昭宁一瘸一拐地完成全部障碍,获得鼓励奖时,掌声经久不息。
许多原本对她不屑一顾的世家子弟,此刻都投来敬佩的目光。
“傅家二小姐有骨气。”
我听见有人小声评价。
结束后,我在休息区堵住了傅承月。
“你疯了吗?她可能会摔断脖子。”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傅承月甩开我的手,脸上带着假惺惺的惊讶。
“姐姐在说什么?意外而已。”
“马厩的监控会告诉我是不是意外。”
我冷声道,“如果昭宁今天出了事,我保证你会比先进精神病院。”
傅承月的笑容僵住了。
她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威胁。
回程的车上,昭宁一直咬着牙不吭声。
直到家庭医生检查时,我们才发现她的膝盖已经肿得像馒头,***淤青触目惊心。
“为什么不放弃。”
我轻声问。
昭宁低着头,声音几乎听不见。
“我……不想给你丢脸。”
我的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
那晚,我翻遍了傅承月近半年的消费记录,数字令人咋舌。
三百万的珠宝,五百万的限量包,更惊人的是,傅氏慈善基金的账目上有两笔共计八十万的款项转入了她闺蜜名下的空壳公司。
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跑下楼,正好看到傅承月慌张地收起一个快递文件袋。
地上是她失手打碎的花瓶,和一地水渍中若隐若现的几张照片。
我弯腰捡起一张,血液瞬间凝固。
那是昭宁小时候在福利院的照片,拍摄角度明显是***。
傅承月脸色惨白。
“姐姐,你听我解释……”
“不必了。”
我将照片收好,眼里满是寒意。
“明天上午九点,我要看到你所有银行流水和这半年接触过的所有人名单。”
“否则,这些证据会直接送到父亲桌上。”
傅承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狠毒,但很快又恢复楚楚可怜的模样。
“姐姐,我们才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啊!”
我没有回答,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