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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 现代言情 已完结
呼延烈沈清辞姜婉是作者亲爱小说《姐姐逃婚后,我顶着她的名字嫁给了那个残暴的匈奴王》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5831字,更新日期为2025-12-22 20:20:02。在本网【gushiwen.org.cn】上目前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既然是冒牌货,那就不用把你当人看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睡地上。”那一晚,我真的睡在了地上。地毯很硬,羊膻味很重。但我睡得很踏实。至少这里没有随时会打下来的板子,没有嫡姐恶毒的嘲讽。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帐篷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呼。...
主角:呼延烈沈清辞姜婉 更新:2025-12-22 20: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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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烈沈清辞姜婉是作者亲爱小说《姐姐逃婚后,我顶着她的名字嫁给了那个残暴的匈奴王》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5831字,更新日期为2025-12-22 20:20:02。在本网【gushiwen.org.cn】上目前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既然是冒牌货,那就不用把你当人看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睡地上。”那一晚,我真的睡在了地上。地毯很硬,羊膻味很重。但我睡得很踏实。至少这里没有随时会打下来的板子,没有嫡姐恶毒的嘲讽。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帐篷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呼。...
姐姐是京城第一才女,不想嫁去蛮荒受苦。于是爹娘给我灌了**,把我塞进了花轿。
“二丫头,你命贱,替你姐姐去死,算是报答养育之恩。”到了匈奴,
所有人都说单于残暴嗜血,每晚都要杀一个侍寝的女人。大婚夜。单于呼延烈掀开我的盖头,
手里把玩着一把弯刀。“大周的长乐公主?”他挑眉,刀锋贴着我的脸颊滑动。
“听说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现在就赋诗一首?若是做得不好……”1.刀刃很凉。
贴在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帐篷外风声呼啸,像鬼哭狼嚎。帐篷内,烛火摇曳。
呼延烈看着我,眼神像盯着一只待宰的羔羊。满眼的戏谑。他在等我发抖,等我求饶,
或者等我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那样,吓得晕过去。毕竟传闻中,长乐公主姜婉,
娇弱得连风都吹不得。可惜。我是姜宁。姜婉的那个“影子”。也是丞相府里,
连下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庶女。我没动。只是抬起眼,迎着他的目光。“单于想听什么诗?
”嗓音沙哑。是被那一碗**烫坏的。出发前,我那个好主母,捏着我的下巴灌下去的。
她说:“二丫头,别怪娘狠心。你姐姐是要做太子妃的人,这匈奴蛮夷之地,
只有你这贱骨头才配来。”“若是路上你敢乱喊乱叫,我就剁了你那个瞎眼姨娘的手指头。
”我想起姨娘那双空洞的眼睛,心就冷得像这草原上的雪。呼延烈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血珠顺着刀刃渗了出来。“就作一首……《断头吟》吧。”他笑得残忍,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上一任送来的和亲公主,就是因为作不出诗,被我扔进狼圈了。”他在撒谎。
上一任公主是病死的。他在试探我。我如果是真正的姜婉,此刻大概已经吓尿了。但我不是。
我在相府后院的枯井边睡过觉,在狗洞里抢过食。比起那些所谓的亲人,
眼前这个拿着刀的男人,反而显得没那么可怕。至少,他的杀意是明晃晃的。不像爹娘,
杀人不见血。我深吸一口气。没念诗。反而往前凑了凑,让那刀锋嵌得更深。
“单于若是想杀我,何必找这么蹩脚的借口?”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大周送来的女人,在你眼里不过是个物件。死了这个,还有下一个。”呼延烈眯起眼。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你不怕死?”“怕。”我笑了。虽然我知道我现在这张脸,
笑起来一定很僵硬。毕竟脸上那层厚厚的易容粉,还没洗掉。“但比起死,
我更怕被当成傻子。”我抬手,握住那冰凉的刀背。一点点把它从我脸上挪开。“单于,
我不识字。”“我也不会作诗。”空气瞬间凝固。呼延烈眼底的戏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凛冽的杀机。“你说什么?”“我说,我是个冒牌货。”我直视着他,赌上了我的命。
“真正的长乐公主,早就跟人私奔了。”2.“锵”的一声。弯刀钉进了我耳边的地毯里。
呼延烈的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喉骨。“你好大的胆子。
”他声音阴沉,像是暴风雨前的闷雷。“拿个冒牌货来糊弄本王?大周皇帝是想开战吗?
”呼吸困难。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但我没挣扎。只是死死抓着他的手腕,
了我……你也得不到……真的公主……”“留着我……有用……”呼延烈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把我像扔垃圾一样甩在地上。“一个不识字的冒牌货,有什么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轻蔑。我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大口贪婪地呼***空气。赌对了。这男人虽然残暴,
但他不蠢。“真正的姜婉,只会弹琴绣花,哭哭啼啼。”我撑起上半身,擦掉嘴角的血迹。
“到了这草原,她活不过三天。”“但我能。”“我会骑马,会射箭,甚至会杀人。
”“我在相府活了十六年,比这草原上的野狗还能熬。”呼延烈挑了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趣。
“你会杀人?”他随手从桌上抓起一只烤羊腿,扔到我面前。“像野狗一样,把肉吃干净。
我就信你。”那羊腿上全是油,还沾着灰。但我没犹豫。抓起来就啃。狼吞虎咽。
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仪态。在相府,只有过年的时候,姨娘才能从厨房偷点肉沫回来给我吃。
这羊腿,对我来说是珍馐。呼延烈看着我吃。眼神里的厌恶淡了些,多了几分玩味。“名字。
”“姜宁。”我咽下最后一口肉,抬头看他。“安宁的宁。”“姜宁。
”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既然是冒牌货,那就不用把你当人看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睡地上。”那一晚,我真的睡在了地上。地毯很硬,
羊膻味很重。但我睡得很踏实。至少这里没有随时会打下来的板子,没有嫡姐恶毒的嘲讽。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帐篷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呼延烈大步走进来。
脸色难看。手里捏着一封信。“姜宁。”他把信甩在我脸上。信纸锋利,划破了我的额头。
“看来你的好爹娘,比我想象的还要狠。”我捡起那封信。上面是父亲那熟悉的字迹。
每一笔都透着虚伪。信上说:送亲队伍中出了内鬼,真正的长乐公主被劫匪掳走,
现在的这个是个卑贱的婢女,窃取了公主的身份。请单于立刻处死此女,以正视听。
大周随后会送上双倍的嫁妆赔罪。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后手。
把我送来送死还不够。还要借匈奴人的刀,把我灭口。这样,
姜婉逃婚的丑闻就能永远掩盖下去。我就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窃贼”。呼延烈蹲下身。
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对上他的视线。“他们要你的命。”“你说,我是该听他们的,
把你剁了喂狗。”“还是留着你这个没人要的贱命?”3.“单于缺那点嫁妆吗?
”我迎着他的目光,反问。呼延烈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笑声震得帐篷嗡嗡作响。
“有点意思。”“我不缺钱,但我缺乐子。”他松开手,站起身。拍了拍手。帐帘被掀开。
两个匈奴士兵拖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穿着大周的官服,被打得鼻青脸肿,像条死狗。
我瞳孔微缩。是李管家。当初就是他带人闯进我和姨娘的破院子,把我绑上花轿的。也是他,
一脚踹断了姨娘的肋骨。“这就是大周送来的使者。”呼延烈指了指地上的李管家。
“他说你是相府逃跑的烧火丫头,偷了公主的凤冠霞帔。”“他还说,只要我杀了你,
就把你那个瞎眼姨娘的人头送来给我当酒杯。”听到“姨娘”两个字。
我脑子里那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差点崩断。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鲜血淋漓。
李管家抬起头,看见我。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射出毒蛇般的光。“二**……哦不,贱婢!
”“还不快跪下认罪!”“老爷说了,只要你自尽,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否则,
你那个姨娘……”“啪!”我猛地冲上去。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一巴掌,
我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打得我自己手掌发麻。李管家被打懵了。他没想到,
那个任打任骂的二丫头,竟然敢动手。“单于。”我转过身,跪在呼延烈脚边。
“大周皇帝软弱无能,但我爹这只老狐狸,最擅长过河拆桥。”“他既然敢把我当弃子,
就说明他根本没打算履行盟约。”“杀了我,你什么都得不到。”“留着我,
我知道相府所有的秘密。”呼延烈摸着下巴。眼神在我和李管家之间流转。
像是在看一场斗兽表演。“秘密?”他冷笑一声。“我不感兴趣。”“不过,看狗咬狗,
我倒是很喜欢。”他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咣当一声,扔在我和李管家中间。
“这里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这个帐篷。”“要么你杀了他。”“要么,让他杀了你。
”李管家眼睛亮了。他虽然受了伤,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练家子。杀我一个弱女子,
易如反掌。他狞笑着捡起匕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二丫头,别怪李叔心狠。
”“要怪就怪你投错胎,挡了大**的路!”我也站了起来。手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双冰冷的手,和一颗充满了仇恨的心。呼延烈坐回虎皮椅上。端起酒杯,
饶有兴致地看着。像是在看今日份的余兴节目。李管家扑了过来。刀尖直指我的心口。
“去死吧!”我没躲。反而迎着刀尖冲了上去。就在刀刃即将刺破衣服的瞬间。我身子一矮,
猛地撞进他怀里。张开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啊——!”李管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但我没松口。死死咬住那块肉,就像当初在狗洞里抢食一样。
只要松口,就是死。这是野兽的本能。也是我在相府十六年学会的唯一真理。李管家发了狂。
手中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肩膀。一下。两下。剧痛袭来,但我感觉不到。我只知道,
我要咬死他。我要活下去!终于。李管家不挣扎了。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我吐掉嘴里的肉块。满嘴腥甜。肩膀上的血染红了半边身子。但我还站着。我转过身。
满脸是血地看着呼延烈。露出一个比鬼还难看的笑。“单于。”“现在,
我有资格跟你谈生意了吗?”呼延烈看着我。杯中的酒洒了一半。他眼中的戏谑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见同类的狂热。“把尸体拖出去喂狼。”他大手一挥。然后指着我。
“叫军医。”“别让她死了。”“这么好用的刀,若是折了,怪可惜的。”我眼前一黑。
倒下去前,我听见了他的最后一句话。“大周丞相府……呵,咱们慢慢玩。
”4.伤口被草草包扎过,**辣地疼。但我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去摸枕头底下的那把匕首。
摸了个空。“找这个?”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我猛地抬头。呼延烈坐在床边,
手里转着那把原本属于李管家的匕首。上面还带着干涸的血迹。“警惕性不错。
”他把匕首插回鞘里,扔给我。“既然醒了,就别装死。起来干活。
”他指了指桌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羊皮卷和竹简。“这些是从大周商队那里截获的密信。
上面的字像鬼画符,我手底下那帮蠢货看不懂。”“你不是说你识字吗?念。
”我忍着肩膀的剧痛,爬起来。并没有因为我是伤患就得到优待。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只有显现出价值,才有资格活下去。我拿起一卷竹简。扫了一眼,心里就是一惊。
这是大周户部的粮草调拨单。而且是……原本应该送往边关守军手里的那一批。“这是假账。
”我把竹简摊开,指着其中一行字。“上面写着‘陈粮三千石’,
但下面备注的损耗率却是新粮的标准。”“有人在用陈粮换新粮,中间的差价,
至少是一万两白银。”呼延烈眯起眼。“你看得懂账本?”“我是庶女。”我自嘲地笑了笑。
“在相府,我不止要学会看脸色,还要帮嫡母算账,才能换一口热饭吃。
”“这种做假账的手段,我五岁就见识过了。”我又翻了几卷。越看越心惊。
这不仅仅是贪污。这批粮食的流向,竟然有一部分是流向匈奴境内的某个部落。“单于。
”我抬起头,眼神幽深。“你的部落里,有人吃里扒外。”“这批粮食,是给左贤王部的。
”呼延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帐篷里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左贤王,那是他的叔叔,
也是一直觊觎单于之位的人。“你确定?”他盯着我,像一头即将暴怒的狮子。“白纸黑字。
”我指着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印记。“这是左贤王部特有的‘鹰哨’暗纹,虽然很淡,
但我认得。”“看来,大周那边不仅有人想杀我,还有人想借左贤王的手,除掉你。
”呼延烈沉默了许久。突然,他伸手捏住我的后颈。像捏猫一样。“姜宁,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聪明得……让我有点想现在就掐死你。”我没躲。
反而顺势靠在他的手掌上,感受着那粗砺的茧子。“单于舍不得。”“一把刚开刃的好刀,
还没饮够血呢。”呼延烈大笑。松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扔进我怀里。“金疮药。
大周皇帝送来的贡品。”“把伤养好。”“今晚有篝火宴,左贤王也会来。
”“既然你发现了他的秘密,那这出戏,就得你陪我演下去。”我握紧了那个冰凉的药瓶。
心里却比这药瓶还要冷。篝火宴。那是鸿门宴。也是我在这匈奴立足的第一战。傍晚时分。
有人送来了一套衣服。不是匈奴女人的长袍。而是一套大周的舞衣。薄如蝉翼,露胳膊露腿。
在寒冷的草原夜里,穿这个简直是找死。送衣服的侍女一脸鄙夷。“单于说了,
你是大周送来的‘礼物’,今晚就该有个礼物的样子。”“别以为爬上了单于的床,
就是主子了。”“在草原上,不会骑马射箭的女人,连羊都不如。”我摸了摸那件舞衣。
料子很滑。我笑了。“替我谢谢单于。”“这衣服,我很喜欢。”5.篝火冲天。
烤全羊的香气混杂着烈酒的味道,在夜空中弥漫。我穿着那件单薄的舞衣,跟在呼延烈身后。
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皮肤上。但我腰杆挺得笔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一进场。
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有贪婪的,有鄙夷的,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坐在左手第一位的,
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头。左贤王。他怀里搂着两个大周女子,手不规矩地乱动。看见我,
他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邪。“哟,这就是那个冒牌货公主?”“听说还是个烈性子,
咬死了单于的一条狗?”“呼延烈,这种疯狗你也敢留在身边?不如送给叔叔,
叔叔帮你****。”四周爆发出一阵哄笑。呼延烈坐在虎皮椅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杯。
没说话。他在等。等我这把“刀”出鞘。我走上前。没有像其他奴隶那样跪下。
而是端起桌上的一碗酒。“左贤王说笑了。”“姜宁虽然是庶女,
但也知道‘忠臣不事二主’的道理。”“单于的狗,只能咬单于的敌人。
”“若是别人想伸手……小心把手指头咬断了。”笑声戛然而止。
左贤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贱婢!你说什么?”他猛地一拍桌子。“来人!
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拖下去,赏给马夫!”两个壮汉立刻冲上来。呼延烈依旧没动。
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后退半步。手里那碗酒,猛地泼向左贤王身边的篝火。“轰!
”烈酒遇火,瞬间爆燃。火苗蹿起三丈高,差点燎着左贤王的胡子。吓得他怪叫一声,
狼狈地滚下椅子。趁着混乱。我大声喊道:“左贤王这就不高兴了?
”“是因为我刚才那句话,还是因为……那批没藏好的‘陈粮’?”这两个字一出。
左贤王整个人僵住了。原本还要冲上来的士兵,也愣在原地。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从袖子里抽出那卷早就藏好的竹简。高高举起。“单于!”“奴婢今日在整理旧物时,
发现了这卷账本。”“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左贤王私通大周,
用战马换取大周的精铁和粮食!”“而且,他还克扣了原本该给单于的贡品!”全场死寂。
只有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私通外敌。在匈奴,这是死罪。
更何况是战马换精铁这种资敌的行为。左贤王脸色惨白。指着我,手指发抖。
“你……你血口喷人!这是大周的反间计!”“呼延烈!你宁愿信一个大周的贱婢,
也不信你亲叔叔?”呼延烈终于动了。他站起身。像一座山一样压迫感十足。他走到我身边,
拿过那卷竹简。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进了火盆里。左贤***松了一口气。
以为呼延烈是顾念旧情。下一秒。寒光一闪。呼延烈的弯刀已经出鞘。一颗头颅冲天而起。
鲜血喷了那个想要尖叫的侍女一身。左贤王的无头尸体晃了晃。重重倒在地上。
呼延烈甩掉刀上的血珠。一只手搂住我的腰。把还在微微发抖的我,按进他怀里。
当着所有部落首领的面,宣告:“我信。”“从今天起。”“姜宁不再是奴隶。
”“她是我的阏氏(王后)。”“谁敢动她,这就是下场。”**在他怀里。
闻着那浓重的血腥味。看着周围那些瞬间跪倒一片的人群。我知道。我赌赢了。
呼延烈根本不需要证据。他早就想杀左贤王了。我只是递给了他一把最顺手的刀。
还有那个最完美的借口。但他不知道的是。那卷竹简里,其实写的根本不是什么私通大周。
那只是我随手涂改的一份养马记录。我不识匈奴文。但我懂人性。只要我敢喊,
左贤王就会慌。只要他慌,呼延烈就会杀。这就是博弈。我抬头,看向呼延烈。
正好他也低头看我。四目相对。全是算计。没有半分情爱。“演得不错。”他在我耳边低语。
“但这只是个开始。”“大周的使团明天就到。”“领头的……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小情郎,
太子沈清辞。”我浑身一僵。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沈清辞。那个曾经许诺非我不娶,
最后却为了皇位,默认让我替嫁的男人。那个……姐姐真正的心上人。
呼延烈感觉到了我的僵硬。他恶意地笑了。“怎么?心疼了?”“明天,我要你亲手杀了他。
”6.大周的使团来得很快。浩浩荡荡,旌旗蔽日。带着上国特有的傲慢与奢华。
我坐在呼延烈身旁,身上披着他亲手猎来的白狼皮。那皮毛雪白,没有一根杂色,
衬得我这张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多了几分妖冶。呼延烈的手搭在我的腰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像是在盘核桃。“来了。”他低笑一声。帐帘掀开。
一个身穿杏***蟒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长身玉立,面如冠玉。在这充满腥膻味的穹庐里,
他干净得像是个误入狼群的谪仙。沈清辞。大周的太子。也是我曾经爱到骨子里,
甘愿为他洗衣做羹汤,最后却被他一句“大局为重”推向火坑的男人。他身后跟着一众官员,
还有成箱的珠宝丝绸。看见坐在高位上的我,沈清辞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大概在他心里,那个柔弱的替身姜宁,早就该死在路上了。
或者是被匈奴人折磨得不成人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高高在上,艳光四射。
但他很快调整了表情。露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红着眼眶上前一步。
“婉儿……”“孤来晚了。”“这一路,你受苦了。”这一声“婉儿”,叫得情真意切。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长乐公主姜婉有多情深义重。可我知道。他此时眼里的深情,
是对着权力的。他看见了我如今的地位,看见了呼延烈对我的“宠爱”。所以,
我是“婉儿”。如果我现在是个阶下囚,那我就是该死的“姜宁”。我没说话。
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着这个虚伪的男人演戏。呼延烈感觉到了我身体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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